這麼大一塊蛋糕,既然自己吃不到,那就徹底把它砸爛,大家都白吃!
“楚縣,最近外面傳聞,白雲裳和趙行健兩人很親近,可能存在不正當男女關系”
夏天軍擡手兩個指頭一碰,比畫了一下,神秘兮兮地說道。
“真是一對賤人!好好挖挖,收集一下證據。”
楚江才眼神猛然一亮說道。
一個女縣委書記,一個男鄉長,如果爆出見不得人的黑料,一定會引發巨大的社會輿論,兩人輕則名譽受損,重則受到紀律處分,仕途完蛋。
夏天軍點點頭,頓了頓又說道:“黃莺我已經安頓好了,現在就住在你那套房子裡,明天就可以去招待所上班。”
楚江才說道: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另一邊,趙行健跟着白雲裳,來到書記辦公室。
白雲裳忍不住一拍趙行健的肩頭,莞爾一笑,說道:“行健,最近你表現不錯嘛,直接讓我打了一個翻身仗,在全縣幹部面前揚眉吐氣!你功勞至偉啊。”
說實話,這段時間,要不是有趙行健在背後幫她,她現在還被楚江才那幫人架空,估計就要患上抑郁症了。
趙行健就順勢一把握住她的手,把臉湊近她的耳邊,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,說道:“我想問你一句:那晚在礦洞裡,你答應我事情,還算不算數?”
白雲裳佯裝嗔怒地抽回手掌,故作嘴巴一撇,裝糊塗問道:“什麼問題,我怎麼不記得了?”
趙行健一邊回味着剛才的手感,一邊痞痞地說道:“你答應我的,隻要能活着走出礦洞,就做我女朋友,你别耍賴啊。”
白雲裳臉色羞澀,微微一紅,表情有些複雜地說道:“行健,這事我自己真的還做不了主”
趙行健捕捉到她臉上微妙的表情,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隐,讓他心中一沉。
這女人的心,大海的針,她不說,趙行健也不好多問。
兩人都不說話,屋子裡一下安靜下來,氣氛很是尴尬。
白雲裳撩了一下鬓邊的秀發,轉移話題說道:“行健,這次鐵路改道的事情,我很好奇,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趙行健略一思考,就說道:“咱們鐵山縣,是革命老區,從這裡走出去很多開國将帥,我尋思着,就給他們寫了一封信,請求他們出面幫助斡旋,讓鐵路改道,我就是試試的态度,沒想到居然成了”
洪老隻是在背後暗暗支持趙行健,兩人的關系不能公開,所以趙行健隻能編了這樣一個謊言。
白雲裳有點半信半疑,這個理由有點牽強。
緊接着又說道:“上次钼礦的案子,公安局王輝等人立了大功,你讓他們打個報告過來,我給他們記功,批一筆獎金過去,不能讓同志們白白辛苦。”
趙行健點點頭,說道:
“還是領導心細,惦記着下面的同志。不過,我建議,公安局領導班子需要改組一下。”
“之前,因為你剛到鐵山縣,立足未穩,為了穩定,隻是将公安局長楊志剛停職。”
“現在可以直接将楊志剛調離公安系統,安排一個閑差,坐冷闆凳,讓政委朱時進擔任局長。”
“王輝任副局長,周鶴鳴兼黨委委員。”
“檢察院那邊,反貪局長王賦閑,同時兼副檢察長。”
“因為這三人都有立功表現,也算進了一小步,這樣安排,也是名正言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