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,柳煙愣了一愣,随即手指向林雲。
“花姐,這個呢,是我幫你找到的藥,但主要還是他給你解決了當前病狀。”
“啊?”
花岚這才後知後覺的轉頭看向林雲,是一個晚上還帶着墨鏡的年輕怪人。
“柳煙,你說的是他嗎?”
柳煙腦袋當即點了點。
花岚慢慢起身,上前上下打量林雲。
良久口中吐出一句,“謝謝你了。”
林雲一笑,“舉手之勞。”
花岚一手叉腰,一手揉了揉太陽穴,“我看着你手裡的長針,你剛才對我用的是針灸嗎?”
“對,怎麼了嗎?”林雲沒有絲毫隐瞞。
過了好一會兒,花岚語氣平穩,又一一說道:
“老實說,我從小到大就有着心律失常問題,但因為拖得太久,導緻落下了根,而且一直尋醫無果,始終存在着,隻能藥物或者其它減緩。”
“發作的時候,輕則胸悶,重則胸痛,像剛才那種都是突發嚴重至短暫昏迷了,因為常伴随我左右,難受至極,所以我走哪去從不單獨,都得帶個信任過的人。”
“但是平時我發作的時候,吃這種藥物也隻能減緩一半難受,但你給我針灸後,我很明顯能感覺到,胸口一圈的千斤石頭像被突然搬開似的,那是說不出來的放松有多放松。”
“因此,按照我上述話所說,我以前也不是沒有試過針灸,但沒有一個人能達到你這種完美效果,他們頂多能達到你的三分之一都不錯了,所以你能給我針灸個一段時間徹底斷根嗎?放心,結束以後你盡管提,要什麼我都有。”
聞言,林雲一愣,随即搖了搖頭。
見此,花岚一頓,重重歎了一口氣:
“唉!果然還是不行嗎?”
“不,你誤會了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隻見林雲摘下墨鏡,斜挎衣領,嘴角一咧,“你現在什麼病都沒有,我怎麼給你醫?”
“簡而言之,你這不是無病投醫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