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這樣好不好,咱們再來打個賭。”
“又賭?”
提到打賭,安未央立刻就警覺了起來,因為這短短兩天時間,我已經跟她打過幾次賭了,但她卻沒有一次赢過我。
她盯着我沒再說話,内心似乎在斟酌這一次的勝率。
“行,我跟你賭。”
“如果你輸了,未來一周的家務活你全包了!”
“可以!”
不就是做家務嘛,我手拿把掐,咱就是從小做家務長大的,這并難不倒我,況且我還根本不可能輸。
“那如果你輸了呢?”
“我輸的話”
她輕輕咬了咬嘴唇,随後才是開口道:“如果我輸了,就跟昨天一樣,親你一下。”
“還是親臉嗎?”
“那不然呢,你想我親哪兒?”
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本以為她會拒絕,但沒想到她卻爽快的答應。
“好,我輸了就親嘴,這總行了吧!”
看着她底氣十足的樣子,我已經開始在腦補乾老鑒定古琉璃瓶是真品之後,她的臉上是何種表情了。
于是吃完早飯,她親自開車送我去過戶。
但在出門前,她換回了昨晚吃宵夜的那一套短打,乍一看,我倆的風格相似,倒是非常般配。
而當我跟房主碰面之後,我卻發現安未央面露驚訝之色,似乎是認識對方,這不禁讓我好奇的小聲湊在她耳邊問道:“怎麼,你還認識他?”
安未央輕輕點頭,同樣用隻有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道:“對,我小時候聽我爸說過他,沒記錯的話,他應該是叫盧建軍來着,早些年在陽城還挺有背景的。”
我昨天簽合同的時候倒也沒太在意,索性現場翻出合同看了一眼對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