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子文有些奇怪。
“你問這個幹嘛?”
李成耀:“你是我好兄弟靓坤競争對手,我替他打探一下情報,可以嗎?”
燕子文:“靓坤很想做?”
李成耀:“他做夢都想。”
燕子文樂了。
“哈哈,坐館有什麼好坐的,坐上去,有幾個有好下場的。”
“打打殺殺,陰謀詭計,過着跟鬼一樣的日子。”
李成耀:“有人就喜歡過這種刀口舔血,刺激的日子。”
“你什麼想法,你跟我說吧。我好替我兄弟出謀劃策,把你這個競争對手搞下去。”
燕子文來了興趣。
“你能把我搞下去或者說你能把我媽搞定?”
李成耀:“不試試怎麼知道。”
“我現在就想知道你這個當事人的想法。”
李成耀想把自己搞下去,燕子文自己又不想做,兩人算是殊途同歸,從某種意義上講應該能算同志了。
燕子文便決定坦露心聲。
“我是不想,可是由不得我。我想去考大學,我媽就帶人去大學鬧。反正我做什麼她都不許,她都會破壞,我隻能出來選。”
“可我是真的不想。”
李成耀:“确定嗎?”
燕子文:“确定。”
李成耀:“那就好,那麼大家在你不當坐館這件事上算是有共同利益。”
燕子文:“嗯,那你想幹嘛?”
李成耀:“你覺得怎麼樣才能讓你老媽認輸,不來争這個坐館。”
燕子文苦笑。
“你覺得我有辦法,還用得着在這裡嗎?”
李成耀:“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