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罵人,可一張嘴,癢意就順着喉嚨往裡鑽,讓他隻想把舌頭都給撓出來。
他想解釋,可這副模樣,怎麼解釋?
說自己想害人,結果把自己給害了?
那他以後還怎麼在院裡混!
“我我”許大茂憋了半天,臉上青一陣白一陣,最後隻能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,“癢癢死我了”
“癢?”李大海一臉關切,眼神裡卻全是藏不住的笑意。
“好端端的怎麼會癢呢?是不是晚上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,犯了過敏啊?啧啧啧,你看你這手,怎麼還跟仙人掌幹上了?你跟它有仇啊?”
這邊的動靜,終于驚動了院裡的其他人。
離得最近的二大爺家,燈啪地一下亮了。
緊接着,三大爺閻埠貴家、傻柱家,甚至是一大爺易中海家的燈,都陸續亮了起來。
一扇扇窗戶被推開,一個個腦袋探了出來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大半夜的,嚷嚷什麼呢?”
“那是誰啊?看着像許大茂?”
當衆人看清院子中央那個手舞足蹈、自我“施暴”的人影時,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這還是那個平時人五人六、油頭粉面的放映員許大茂嗎?怎麼跟個被潑了開水的猴子似的?
“大海,這是怎麼回事?”一大爺易中海披着衣服走了出來,皺着眉頭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