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!對!”許大茂如夢初醒,一拍大腿,“那天我都喝醉了,媳婦給我喂藥,好家夥,那味兒沖得,我三天都沒緩過來!”
有了許大茂這個當事人的佐證,李大海的話立刻就成了鐵證。
傻柱在人群裡看得眼都直了,他撇了撇嘴,心裡暗罵一聲。
“白高興了。還以為能看許大茂被戴綠帽,沒想到讓這李大海給圓回來了。不過看秦淮茹這白蓮花吃癟,也挺有意思。”
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眼鏡,鏡片後的目光閃爍不定。
他心裡的算盤珠子瞬間撥亂了重打。
李大海,不簡單啊!
這腦子,這口才,臨危不亂,幾句話就翻了盤。
這是個人物,不能得罪,以後說不定還有用得着的地方。
賈張氏徹底慌了,她沒想到李大海這麼幾句話,就把死局盤活了。
她指着李大海,色厲内荏地尖叫:“你胡說!誰知道你除了給藥,還有沒有幹不要臉的勾當!”
“我不要臉?”李大海冷笑一聲,目光陡然變得銳利,“賈張氏,我看滿院裡,最不要臉的就是你和你這個好兒媳婦!”
他猛地轉向一大爺易中海,“一大爺!您是咱們院的主心骨。今天這事,已經不是許大茂跟賈家的口角了。”
“而是秦淮茹和賈張氏,合起夥來,用最惡毒的謠言,污蔑我跟婁曉娥的清白!這不僅僅是道德問題,這是诽謗!是陷害!”
“朗朗乾坤,衆目睽睽之下,就敢這麼血口噴人,往人身上潑髒水。”
“今天她們敢這麼對我,明天是不是就敢這麼對院裡的任何一個人?”
“這種歪風邪氣要是不治,咱們這院子,以後還不得天天烏煙瘴氣,人人自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