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岚,别耷拉着臉,不能讓硯兒惦記。”
母親走過來,抻了抻蘇硯肩膀上的褶皺,“别擔心家裡,娘等你回來。”
蘇硯擺了擺手,和二愣各牽着一輛牛車離開了家中。從村口經過時,李飛鷹,蘇戰和呂胖墩等人從胡同裡跑了出來。
“你們怎麼在這裡?出什麼事了?”
李飛鷹說道:“硯兒哥,我們跟你去南雄縣。”
“不行。”
蘇硯果斷拒絕,正色道:“你們跟我去了南雄縣,野獸下山村裡怎麼辦?别忘了四海叔組建打獵小隊的目的!”
蘇戰着急道:“六弟,路這麼難走,天還不好,困在半路上會出人命的!你非去南雄縣不可,必須帶幾個人一起上路。”
衆人紛紛稱是,蘇硯對大家有授業之恩,練習打獵的弓箭和投矛都是他提供的;昨天訓練時損壞了五支箭矢,蘇硯也沒責怪大家,更沒要求賠償。
不知不覺間,幾人的心已經和蘇硯綁到了一起。
蘇硯看着神情激動的衆人,說道:“飛鷹和胖墩跟我走,其他人别耽誤了訓練。野獸如果下山,千萬不要硬拼,也不要心疼箭矢,人活着比什麼都重要。”
一番話把衆人心裡說得暖暖的。
在他們印象裡,所有的師父對待徒弟都是非打即罵;而蘇硯卻給了他們足夠的尊重,還拿大家當兄弟,生怕大家有任何閃失。
蘇戰看到自己落選,眼中閃過一絲失落,身在大宅的他忽然有種跑回家去,讓父親向爺爺提出分家的沖動。
蘇硯說道:“四哥,幫我照看着家裡。”
蘇戰重重的點點頭,激動道:“放心吧六弟,路上慢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