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你害的你大伯和你堂兄受了罰,成了全村的笑話,你就不怕遭報應嗎?”
說着,尖叫道:“别忘了,你身上留的可是老蘇家的血!”
蘇硯譏笑道:“蘇睿作威作福時,也沒想着讓村裡人少幹一點活兒啊?”
大伯母質問道:“你堂兄是有功名的人,哪能為了一己私利敗壞朝廷威嚴?你身為他的兄弟,多幹點活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。”
“那你趕緊回家多享享福吧。”
蘇硯牽着馬朝家中走去。
大伯母擋在蘇硯面前,口水四濺道:“想走,沒那麼容易!你害的你堂兄丢人,害得你大伯丢了半條命!今天你要是不掏二百兩銀子,休想離開。”
“你去官府告我,隻要任縣令發話,我把三百兩都給你。”
蘇硯伸手将她推了個趔趄,徑直向前走去。
大伯母躺在地上,哭嚎道:“大家都看一看啊,欺負老實人了啊。任縣令這個有眼無珠的狗官,憑什麼這麼欺負我的兒”
“混賬東西,膽敢辱罵朝廷命官,我看你是活膩歪了。”
姜差役從人群裡走了出來,緩緩抽出了腰刀。
大伯母吓得面如金紙,顫聲道:“差爺饒命啊,民婦是一時糊塗才說了胡話,他們能幫我作證,你們說是不是啊?”
村民滿臉嫌棄的向後退去,恨不得她當場死這裡。
緊随其後的李四海連忙道:“姜爺,消消氣,莫和粗鄙村婦一般見識,牽着馬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就是蘇硯。”
“滾!再敢胡言亂語,小心你的舌頭!”
姜差役将大伯母趕走,緩緩道:“果然是一表人才,怪不得年紀輕輕便能得到任大人賞識。不過這件事非同小可,我還需要找蘇硯求證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