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不打擾你了,最晚後天便會将方杏兒的身份文書送來。”
蘇硯往前送了他幾步,又連連客套了幾句。
“狗兒的,你遲早嘎巴死路上。”
李四海嘀咕了兩句,愧疚道:“蘇硯,我沒給你把事辦好。”
蘇硯正色道:“四海叔就别自責了,要不是杜主簿出事,也不會這麼麻煩。”
“那老小子沒少從我手裡踅摸銀子,他要是沒完蛋,給姓姜的倆膽子,他也不敢來這裡打秋風。”
李四海憤憤不平,感覺虧的更多了,姜差役還從他手裡要了一兩銀子。
蘇硯不想為這件事糾纏,隻想快點拿到方杏兒的身份文書,低聲岔開話題,“四海叔,張姑娘給了我幾柄長刀,晚些時候你讓飛鷹過來取。”
“真的?”
李四海看他點頭,凝重道:“蘇硯,二愣和飛鷹他們的訓練可不能落下,蠻子萬一破了關,咱們要沒自保的能力,都得成為他們的刀下鬼。”
蘇硯也正是考慮到了這一點,才決定将長刀的事情告訴李四海,畢竟他一直反對李飛鷹成為獵戶。
李四海也知道形式特殊,誰也不如手裡的刀槍可靠,擰着眉頭急匆匆的離開了。回去把家裡的柴刀磨得鋒利些,再安上長柄,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。
二愣,大牛和呂胖墩将長刀藏進了裝滿糧食的麻袋裡,高高興興的離開了。
不多時,李飛鷹領着其他匆匆而來,“硯兒哥,蘇戰說不過來拿了,家裡吵的厲害,他擔心拿回去給你添麻煩。”
蘇硯将幾人送走,看到母親從柴房裡拖出一捆兒木棍,“娘,拿這麼多柴火做什麼?”
“我想把那兩扇破門子捆捆,省的野獸下山傷了牛馬。”
母親挑選着尺寸合适的木棍,“有幾根濕棍子就好了,太幹了不結實。”
蘇硯幫着母親加固木門,“娘,先湊合一晚,我明天去村外砍幾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