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員外淺嘗過後,兩眼放光,“蘇硯,這酒有多少我要多少,一壇給你十兩如何?”
蘇硯說道:“王爺,此酒”
張員外打斷了他,“還是喊員外爺吧。”
“是!”
蘇硯也覺得王爺有些生疏,“玄冰燒制作不易,釀造工序還不完善,每日最多供應二十壇。”
這些酒都是蒸餾而來,釀酒技術還沒有完全掌握,短時間内無法大批量生産。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,随着糧價升高,紅花燒的價格也會持續走高,勢必影響中間差額。
“玄冰燒,好名字,酒液澄澈如冰卻形如烈火。”
張洛瑤贊美過後,不容置疑道:“無法大規模生産之前,這些酒都是我的,下次随紅玉方一同送來。”
張員外抱起桌上的酒壇子:“瑤兒,多少得分給爹爹點啊。”
沈圖南不敢伸手搶奪,可憐兮兮的道:“郡主殿下,我這些年為王爺鞍前馬後,多少也得賞我點吧?”
“等下再說。”
張洛瑤哼了聲,說道:“阿玉,去把蕭掌櫃請來。”
不多時,一位頭發花白,身上散發着酒香的老者快步而來,還沒來得及行禮,張洛瑤便道:“蕭掌櫃,這位是蘇硯,想跟你請教一下釀酒時的困惑。”
兩人一番交談,困擾蘇硯已久的技術性難題也有了眉目,恨不得馬上就飛回家改良設備。
張洛瑤示意阿玉給了蕭掌櫃五十兩銀子,“蘇硯,以後玄冰燒隻能賣給我一人。”
蘇硯連連點頭,賣給張家父女誰都一樣,如何分配就是他們的家事了,如今要做的就是抱好郡主的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