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我真的錯了嗎…”
車上,陳卓霖自覺成了司機,然後無休止的承受三個姐姐的唠叨。
大姐陳若冰是最聒噪的那一個。
“小弟啊,我就搞不懂了,你為什麼不讓我和你那個媳婦對峙?不對,是前妻!”
“你們兩個反正都已經離婚了,我總該問問原因吧,我這麼好的小弟,有哪點配不上她了?”
“另外她旁邊那個男人又是誰?為什麼懷裡還抱着一個孩子?這不會是野男人和野種吧?”
一說到這兒,陳若冰是更加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該死的,竟然敢給我小弟戴帽子,這是沒把我陳家放在眼裡啊!”
“小弟,這件事你不用管了,我一定讓那對狗男女付出代價!”
一旁坐着的白裙女子是陳卓霖的二姐,此時突然接上了話。
“不用大姐,這件事交給我了,我可以給小弟出氣。”
她推了推臉上的白框眼鏡,清純的面龐下隐藏着一股兇狠。
陳若冰反問道。
“你準備怎麼處理?”
“當然是按老規矩辦了,他不是個野男人嗎?那我就讓他以後再也當不了男人!”
陳卓霖聽得是直咽口水,心想自己二姐的老毛病是又犯了。
明明是頂級醫科大學的博士導師,擁有獨立的研究室,可為人卻是心狠手辣,甚至她的心狠手辣在醫學界都是出了名的。
可無奈水平實在太高,成為了海内外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博士導師,又發表了諸多權威性的論文,拿獎更是拿到手軟,所以無人敢惹。
這還沒完,一旁的陳若楠突然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