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由于這些中毒的人意識已經變得虛幻,所以陳卓霖隻能詢問其他人。
“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他們吃什麼了?”
“沒吃什麼啊,就家常便飯。”
“是啊,我家那口子也沒吃什麼,好端端的突然就變這樣了!”
“陳神醫,他們到底中的什麼毒啊?”
陳卓霖從懷中取出了銀針,依次刺入了患者的肌膚。
等銀針抽出來時,銀針底部已經變成了黑紅色。
陳卓霖的大腦飛速旋轉,内心很快有了猜想。
他一把拽住劉醫生的胳膊,焦急問道。
“咱們村子的飲用水都是從哪裡打的?”
“飲用水?”
“快說!”
“村口東南方向有一口井,村裡人用水都要從那裡打,難道井裡有問題嗎?”
“快帶我去!”
來到井口時,陳卓霖發現井裡漂浮着幾株毒芹。
而這隻是懸浮在上面的,至于下面到底有多少,誰也不知道。
由于這些村民每天早上都要打水洗臉做飯,這也是為何中毒面積如此廣的原因。
“狗東西,我想到了所有可能,就是沒想到這群家夥竟然如此喪心病狂!”
陳卓霖攥緊了拳頭,恨不得現在就把白熊那家夥的腦瓜子擰下來。
但現在說這些已然無用,當務之急是要想想如何解毒。
張叔滿臉焦急的看着陳卓霖。
“這…這毒到底怎麼解啊?大小姐沒事吧?”
陳卓霖吐出了口濁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