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終究還是把那些話咽了回去,搖了搖頭:“沒事。”
她挑了挑眉,像是有些意外,但也沒繼續追問下去,她轉移了話題:“看來你和你老婆和好了,恭喜啊。”
唐輕妙說這話時,嘴角帶着真誠的笑,看不出半點違心。
心口莫名劃過一絲酸澀,很淡,不仔細察覺壓根發現不了,但又讓人感覺莫名難受。
我努力忽視那種感覺,笑得有些勉強:“謝謝。”
算了,有些話還是不說了。
我整理好情緒,在唐輕妙開始拍攝時進入工作狀态,她腳上的傷還沒有好,走路時有點不自然。
注意到這點後,我去她房車上拿了藥酒,等她拍完這場戲,坐在椅子上休息時,我讓她把鞋子脫了,我給她擦點藥酒。
唐輕妙直接伸手拿過藥酒,說:“昨天你給我揉藥酒的手法我看會了,我自己來吧,就不麻煩你了。”
她的表情和語氣和之前相比沒有什麼變化,但我卻莫名聽出了一絲疏離和客套。
我皺了皺眉,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。
不過她都這麼說了,我也沒再堅持。
接下來幾天和唐輕妙的相處中,我好像證實了那天并不是我的錯覺,她确實有意無意地在跟我保持距離。
我感覺到了,但沒有說出來,畢竟我能說什麼呢?
我們隻是雇傭關系,而我和李詩柔還沒有正式離婚,所以保持距離也是應該的。
這天唐輕妙沒有夜戲,收工早,結束工作時,還沒有到幼兒園放學的時間。
我想了想,準備去趟超市買點食材,然後再去幼兒園門口等着接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