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榮安王爺這些年深居簡出,除了陛下的心腹和朝中響當當的元老,外人對【榮安王爺】四個字如雷貫耳,但幾乎沒有人真的見過他。
但我兄長江盛風就不一樣了。
他年少成名,稱霸京城,誰人不知,誰人不識。
這人是誰秦霜月再清楚不過,因為在與我成婚前,我兄長就是她的頂頭上司。
官大一級壓死人,更何況大的數不清。
對于将軍的恐懼讓她有些腿軟站不起來。
秦霜月跪在地上一步步爬了過來,她謹小慎微道:【将軍怎麼有空光臨鄙人和夫君的婚宴,真是蓬荜生輝】
江盛風撇了撇嘴,眼睛中含着嘲諷就那麼自然的擡腳踩到了秦霜月的右肩膀上,幹巴巴的笑着。
【當然是恭賀太傅大人新婚之喜了?就是本官今日出門急,忘了給大人帶賀禮,大人不會介意吧?】
秦霜月用袖子不斷擦拭額間的汗珠,在衆人頓悟忏悔的時候秦霜月剛好昏死了過去。
如今醒過來隻以為是被榮安王爺和江盛風給吓住了,未做他想。
聽到這話,她連連搖頭。
【哪裡哪裡,大人和王爺能夠光臨寒舍已經是天大的臉面了,是我家夫君和淩兒求也求不得的福分。】
江盛風聽着忽然大笑了起來,轉頭看向我指着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的秦霜月歪了歪頭,嘲諷的意味直接拉滿。
這表情擺明了在說,你看女人的眼光就這樣?
我閉了閉眼,深呼吸好幾次才忍住在大庭廣衆之下給她一拳。
心裡默默腹诽:這麼多年過去了,還是和以前一樣幼稚!
江盛風看着我頗為無奈的表情得意滿滿,轉頭對着秦霜月吹了個輕快的口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