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說現在分手了。
他更不會信任自己。
拿過一份财務報表,她看了會兒,小腹陡然隐隐作痛起來——
就跟被人拿着刀在腹部亂攪一樣。
疼得她臉色都有些泛白了,她一手撐着額頭,一手捂着小腹,努力忍着,怎麼會突然肚子疼?
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流接連沖了出來——
不會是那個來了吧?
南夏臉色頓時更難堪了起來,這可是在别人集團裡,現在肯定是沾染到西裝裙上了,現在連站起來都不敢。
她每次來大姨媽,前兩天就會攪疼,很難受,今天不僅沒帶‘面包’,也沒帶止疼藥。
該怎麼辦?
宋宴之察覺到對面女人的異常,擡眸看了眼,見她一手撐着額頭,埋着頭,呼吸好像還有些急促,語氣清冷的問:
“怎麼了?”
南夏擡起頭看了眼他,逞強的吐出兩字,“沒事。”
随後從挎包裡摸出一包煙,抽出一根咬在嘴裡,點燃深吸了口,想用尼古丁麻痹一下疼痛。
她現在像是沒事?
宋宴之看着她突然蒼白的臉色,默了片刻後站起身,什麼也沒說的走了出去。
南夏轉頭看了眼淡漠走開的他,收回視線,他現在不會關心自己也是正常的,都分手了嘛。
兩人還你争我奪的,像有一道無形的冰牆卡在他們中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