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礦主過來”宋宴之故意叫了聲它的新名字。
之之蹲坐在地上,天藍色的大眼滴溜溜的盯着他,半晌都沒動,對那個名字完全不感興趣。
“看到了嗎?它不喜歡那個名字,别亂改,難聽死了。”他沉聲說着,再叫了一聲:“之之過來。”
狗子聽到這個名字,立馬起身,搖着大尾巴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跟前,想撲他又不敢撲,隻能在男主人身邊不停轉圈兒。
宋宴之從來都不讓它撲到身上。
南夏看着狗子,一手撫着額頭,郁悶,剛才她也不停的叫它新名字了,這家夥就是不理自己。
叫它‘之之’就很聽話。
宋宴之揉了幾下狗頭,目光看向那個女人問:“吃飯了沒有?”
“回去吃,走了。”她去沙發上拿了自己的挎包,走到他身邊時突然被他抓住了胳膊。
宋宴之克制着身體裡的燥熱,看到她,那種沖動好像更甚了。
“就在這裡吃吧,冰箱裡還有餃子。”
“不用,我隻是過來喂之之的。”
這個男人是不是有分裂症啊?他才跑去和别人謀劃怎麼算計我,這會兒又邀請我一起吃晚飯?
南夏拿開他的手,冷漠說完就準備走,又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腕,他隻是輕輕一拽,她不受控撞進他懷裡!
擡手就打了他胸膛一下,“你幹嘛?”
宋宴之低眸看着她,眼眸裡翻湧着情欲,“南律師調戲了我那麼多次,今晚還下人情如何?”
他無緣無故說這個幹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