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上午。
這雨終于是落下來了,還好隻是濛濛細雨,不影響開車。
南夏今天沒去律所和瑞峰,而是和母親去了墓園,今天是父親的忌日——
“哎,這一晃,你爸都死十年了,還好你現在發展的好,也不枉我們每年都來拜祭他。”坐在副駕駛上的南媽媽感歎說。
“嗯。”南夏開着車,隻淡應了聲。
“你在那個律所工作的順利嗎?有沒有人欺負你?”要是欺負了,等會兒自己就去跟她爸告狀,讓他把欺負女兒的人帶走!
“他們都挺好的。”
“那個姓周的對你也很好?”南媽媽挑眉問。
“他花高價把我挖過去,自然得像祖宗一樣供着我。”南夏說這句話時,眼裡流露出一絲嘲笑。
南媽媽聽到女兒的話,啧啧了聲,那他還真夠蠢的,竟然被女兒耍得團團轉!
這會兒已經上午十點多了,宋宴之一個人坐在瑞峰的會議室裡,看着對面空蕩蕩的椅子,蹙眉。
憋忍了好一會兒,他還是拿出手撥給了助理,接通後沉聲問:“南律師現在在律所裡?”
“沒有呢,南律沒過來這邊。”林依恭敬回。
她沒去律所,那去了哪裡?
他挂了電話,直接給那女人撥了過去——
南夏拿手機看了眼,呵笑了聲,他不是不跟我說話嗎?
打電話幹什麼?
正準備挂斷,南媽媽倏然把手機拿了過去,“你專心開車,我幫你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