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進會議室時,宋宴之擡眸看了眼她,又冷漠低下了眸子,繼續核查手中的合同。
“你不用那個表情,我會加班補回來。”她嗓音更嘶啞的說着,在對面坐了下,忍着暈沉沉的腦袋,拿過文件就工作了起來。
才堅持了兩個多小時,一手撐着額角的她,手一軟,腦袋突然搭在了會議桌上,雙目緊閉,暈了過去。
宋宴之擡眸看向對面的女人,皺眉,沉叫了她一聲,“南夏?”
見她沒反應,他站起身走了過去,大手摸了下她額頭,滾燙
宋宴之沉冷看了眼她,很不想管這女人的,還是抱起她走出了會議室,外面的員工看到他們,都一臉的驚訝。
不少女同事犯花癡,要是宋律師抱的人是自己就好了!
送去醫院後,醫生就給她輸上了退燒藥,宋宴之給她母親打了電話,說明了情況和告訴了病房号後就回了瑞峰。
沒在這裡等她母親過來,不想被誤會。
這一燒,南夏直接燒了三四天才醒,一睜開眼就看到老媽坐在沙發上在看電視吃水果。
再掃了一圈這裡,問她,“是誰送我來的醫院?”
“你同事,他還挺好心的,等好了,你要去感謝下人家啊。”南媽媽說。
南夏想起來了,自己是暈在了會議室裡,除了宋宴之還有誰?又立馬問,“那我睡了多久?”
“今天第四天了,對了,你跟那個宋宴之到底是什麼關系啊?這幾天昏迷一直在罵人家狗男人混蛋的!”南媽媽拷問的語氣問。
她手機沒存宋宴之的号碼,南媽媽并不知道兩次和自己通電話的就是宋宴之。
南夏眨了眨眸子,自己居然罵他了?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是我競争對手,我罵他不是很正常麼,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。”
她掀開被子下床,現在除了身體沒什麼力氣外,沒有頭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