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房裡的燈光昏暗,屏幕上随機播放着勁歌熱舞,南夏号召了好幾次員工們去敬周遠明酒。
早就把這老男人喝得迷迷登登的。
宋宴之和死黨故意來得稍晚,推開包房門,南夏看到他,微醺的笑着拍了拍自己身邊位置,
“宋律師,過來坐”
一副女妖精要勾引書生的架勢。
宋宴之看着她那妖精樣兒,沉步過去坐了下,長腿交疊着,慵懶靠在沙發背上,掏出一盒煙,嘴從煙盒裡帥氣叼了一根出來。
卡地亞的經典黑金色火機在手中轉了半圈。
“咔嗒”一聲,火苗在昏暗裡竄起,照亮他下颌線繃緊的弧度。
煙霧漫過他高冷的眼眸,把瞳仁裡的情緒遮得愈發模糊。
南夏看着這個随時随地都散發着雄性荷爾蒙的男人,心跳不受控漏了幾拍,靠,是我勾他,還是他在勾我?
不能被他勾引了!
她拿了支新杯子,夾了兩塊冰,給他倒上了半杯威士忌,遞給他:“宋律師怎麼來這麼晚?來,罰你喝一杯”
“你自己喝吧。”他并不給面子的冷漠揮了開。
這是想灌醉自己,去偷證據資料?
其他同事都不由看向了他們兩人,都想看看,南律師能不能讓高冷的宋律喝酒?
宋律可沒那麼好說話。
南夏看着這個不給面子的男人,笑了,閑着的那隻手倏然偷偷伸進了他上衣裡——
“宋律師要不要喝?”她笑着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