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才不會傻乎乎的告訴他,之之兩歲多了,他肯定會說,自己閨女在老牛吃嫩草,
“你狗這麼小就這麼色了,還不是老色批?”
“”沈宴看了眼她,額頭又落下一排黑線,這女人的嘴有點厲,也很少有人跟他這麼說話,這麼不給他面子。
她還真有點意思。
他那條流氓狗的體力夠好的,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才結束,南夏從雙手環胸,到兩手叉腰,天都快黑了。
她生氣牽着自己的狗,邊走邊口頭教訓,也沒跟那個狗男人說話,之之居然還不想回家,還想跟那條流氓狗玩!
要不要這麼沒出息?
南夏氣得很。
沈宴見她這麼無視自己,有些不習慣,對她的來曆有些好奇,自己居然被她幾句話,坑了那麼多錢?
-
南夏先帶狗子去寵物店洗了個澡,身上全是那色狗的口水,還有股那味兒——
這事還是先不要告訴宋宴之好了,反正他也不缺錢,幹嘛跟他分?
但不得不說,這狗子的第一次,比自己的第一次值錢太多了,她還是白給宋宴之睡的。
這麼一想,南夏心裡又很不平衡起來。
回到那男人公寓時,已經晚上七點多了,宋宴之看到她現在才回來,皺眉問:
“跑去哪裡了,怎麼現在才回來?手機也不帶。”
“咳,遛了之之後,又帶它去洗了個澡。”南夏眸子躲閃的說,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,莫名的不爽。
自己不僅倒追他,還一分好處都沒撈到,還經常被他氣,真是白睡了,看看之之,多值錢?
真是活得不如一條狗啊。
“誰又惹你了?”宋宴之見她幽怨的盯着自己,微怔,是自己得罪她了?今天好像沒跟她鬧别扭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