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看着他生氣的樣子,也是無語了,他把我急匆匆的叫回來,都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?
求人還這麼冷聲冷氣的。
她走了進去,去電視櫃下面拿來了醫藥箱,放在茶幾上,叫他:“脫衣服啊!”
“手疼,動不了。”宋宴之又沉聲吐出幾字。
“有那麼疼嗎?”她站在他面前,雙手環胸的看着他問。
“在你身上劃一刀試試?”他靠在沙發背上冷哼,這個白眼兒狼。
南夏想到自己削水果劃傷了手指,好像是挺疼的好吧,算自己欠他的,她彎腰,抓着這男人的胳膊拽了拽:
“坐直,靠着我怎麼脫?”
宋宴之坐直,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——她接近沈宴,到底是為了工作,還是想嫁豪門?
“你是怎麼知道我在世紀公園的?”南夏抓着他沉重的手,一邊小心給他脫着外套,一邊疑惑問。
“之之的項圈上我裝了定位。”沒讓她知道,自己跟蹤了,自從上次之之丢了,他确實在它項圈上裝了定位。
南夏還以為他跟蹤了自己呢,原來是有定位。
“沈宴身邊有其她女人,你最好别被他騙了。”宋宴之突然‘好心’提醒她。
“宋律師這麼緊張幹什麼?你之前不是說,沒男人會喜歡我嗎?”
她一邊輕笑問着,一邊挽起了他的襯衫袖子,輕柔的拆開紗布,傷口已經閉合,腫也已經消了。
她拿醫生開的藥膏,用指腹輕輕塗抹在上面,嘴裡還給他吹着涼風。
宋宴之看着她對自己這麼心疼的樣子,胸口一緊——
南夏見他良久沒說話,擡眸看了眼他,見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,有些窘迫,撇嘴:“你在看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