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作很迅速的給這狗男人上藥,包紮,一點都不像昨晚那麼溫柔——
宋宴之看着她着急的樣子,更懷疑了,給她打電話的不是她母親吧?
“包紮好了。”說完,她拿起東西就走了,出門,進電梯後才拿出手機,沈宴剛才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,還好靜音了。
她回撥了過去問:“有事?”
“南夏你能來接我一下嗎?今晚應酬有些喝多了。”沈宴坐在包房裡,帶着醉意的聲音問。
南夏很想說,你不是有助理有保镖麼?
“你把位置發給我吧。”
“好。”沈宴隻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,沒想到她會同意,心情好極了,立馬把夜總會的名字和包房号告訴了她。
晚上不堵車,半小時後她就到了地方。
推開包房門時,一股刺鼻的煙酒味撲面而來,包房裡還坐着不少肥頭大耳的老闆們。
他們身邊都坐着一個漂亮小姐。
隻有沙發中間的沈宴,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。
一群老闆看到南夏走到沈總身邊,調笑問,“這位不是南律師嗎?難道沈總和南律師是情侶?”
“你們别開玩笑了,南律師是我朋友。”沈宴對他們說。
“南律師既然來了,喝幾杯再走吧?”一個老闆倒了杯遞給她。
“我是來接他的,喝了酒不能開車,不好意思。”南夏公式化的淡笑了下說,很讨厭應酬。
沈宴拿過那個老闆的杯子,不悅扔在桌子上,“她不是來跟你們喝酒的,我們就先走了,你們随意。”
說完,他拉着南夏的手,步子有些虛浮的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