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教訓她?
是不可能的!
“你說不讓就不讓?我偏要碰。”
喝了酒的南夏更反骨,還故意把手伸進了被子裡,摸完胸肌,摸腹肌,再摸了摸他英俊的帥臉。
宋宴之臉色鐵青,臉立馬偏向另一邊,一副很反感她碰的樣子。
南夏挑眉,偏要捧着他的臉,強吻在他薄唇上——他現在就是自己案闆上綁着的魚,哪裡能任由他?
咬了口他的唇,這男人受疼才松開了緊閉的嘴,她并不是很會主動接吻,隻是胡亂的咬着他。
宋宴之想撇開臉,卻被這女人雙手固定得死死的,身體裡蓄勢了強大的力量,很想好好教訓下她。
奈何被綁着手腳,有種無力感
女人,你真是好樣兒的!
南夏移開了他的唇,一手捏着他的下巴,看着他黑沉着臉,很生氣的樣子,不厚道的笑了——
“我舒坦了,你感覺怎麼樣?”她還故意問。
他感覺怎麼樣?
宋宴之暗暗咬牙,眼神如冰錐似的盯着她,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幾個洞來。
“死相别用那種眼神盯着我嘛,盯得人家心裡毛毛的。”南夏輕點了下他額頭。
“快點給我松開。”他沉聲再說。
“不求我,就别想了,真不吃晚飯是不是?”她最後再問,自己還求了他兩次呢,他這高傲的頭顱真就不能低下一點?
見他不應聲,南夏隻能把東西拿了出去,還順便關了他卧室的燈,今晚不準備進去了。
她去客房洗了澡,睡在客房。
一覺睡到第二天大上午,今天外面豔陽高照,又是一個熱烘烘的好天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