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宴之沒再讓她求自己,知道她和自己一樣,是個硬脾氣,甯願餓死都不會開口求。
南夏咬牙怒看了眼他,現在隻想和沈宴秀恩愛,氣死這混蛋——
麼的,自己和哪個男人好,關他屁事?
“要是做不到,我不介意讓你一直躺在床上。”宋宴之單手插兜,清冷的語氣認真,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。
“嗯。”她沉沉應了聲。
“嗯是什麼意思?”
“做得到!”南夏冷哼,不管怎麼樣,先恢複自由再說,躺得她難受死了。
這筆賬,自己記住了,狗男人你給我等着!
“你最好别騙我。”宋宴之語氣淡淡的說着,給她解開了手腳上的繩子,“去洗漱下,過來吃東西。”
南夏一句話都沒跟他說,默默活動了下手腕,再揉了揉被繩子勒紅的腳踝,下床,去衣架上拿了自己的黑西裝穿了上。
也沒去洗漱,直接就朝門口快步走去,一刻都不想在他這裡多待。
宋宴之皺眉,過去一把抓住她胳膊,語氣柔和了幾分,“去洗漱,吃東西”
南夏扔開了他的手,微笑說,“不用了,我有錢,自己買得起,以後還請宋律師離我遠點。”
說完,正要走,突然又被他拽了回去,惱火,“你想幹嘛?!”
宋宴之知道她現在很生氣,但她不是也綁了自己?對她沉聲說,“這件事,我們算是扯平了如何?”
南夏很爽快的點頭,“好,我不會再找你麻煩,也不會報複你,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我們互不相幹。”
宋宴之聽到她的話,劍眉緊緊蹙了起來——
她扔開他的手,正準備走,又被他突然拽了回去,還一頭撞在他堅硬的胸口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