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等南夏?”江嶼白笑看了眼他問。
“哼,誰在等她了?”
宋宴之語氣很冷,不就是戳破了她想嫁豪門的夢?如果沈宴沒有錢,她會多看那男人一眼?
真是個貪财勢利的拜金女!
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她這種人上心。
“沒等她,你總看門口幹什麼,我看你就是想跟人家複合,又拉不下臉去求她吧?”江嶼白揭穿他的笑說。
“我會想跟她這種拜金女複合?她跟那些俗氣的女人有什麼區别?”宋宴之轉頭,冷冷看了眼他問。
“那你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她,看看她會不會來反追你?”他給這男人出主意。
宋宴之一口喝了杯子裡的酒,神色更沉了,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背景,又跑來反追自己,他會對她更失望。
她和那些俗氣的女人,就真的沒有任何區别了。
“對了,你們倆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吵架?你又抓到她和沈少偷情了?”江嶼白很八卦的小聲問。
見身邊男人半晌不說話,立馬拿酒瓶給他倒了上,又拐了下他胳膊:“還是不是死黨了?人家可是關心你。”
屁,他就是想吃瓜吧?宋宴之轉頭看了眼他,喝了口酒,還是告訴了他:
“拆散了她和那個男人,打破了她想嫁豪門的夢而已。”
“所以,她不理你了?”江嶼白笑了。
“這麼說,她是真不喜歡你了,那你還那麼在乎幹什麼。”江嶼白拿過自己的杯子,喝了一口說。
宋宴之看了眼他,沉着神色沒說話,心情不好的一口喝了杯子裡的酒。
見她今晚沒來,他也很早就離開了,隻是沒想到,南夏現在就埋伏在他家裡!
破壞了她的報仇計劃,還三番兩次的占她便宜,越想越氣!怎麼能就這麼饒了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