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立馬把這個男人拖到卧室的床上,像上次那樣,先扒了他的衣服。
在洗手間的櫃子裡找到了上次的繩子。
“他居然還把繩子收藏了起來?”
“這是很留念被綁的日子?”她偷笑。
“好好好,滿足你”南夏嘀咕着,拿出繩子走到床邊,很利索的把他綁了起來。
出門——
她要親自去給他挑個男人,女人就算了,那太便宜他了!
再說,他的前面,自己用過,就不想給别的女人用了,他的後面,反正她也用不上,給别人用用也無妨。
隻是,她離開大半個小時後,門口來了個人,男人先按了門鈴,見沒人開門,這才自己按了密碼。
推門,又是一身警服的宋澈。
這次老媽把那個相親對象居然接到了家裡,讓他培養感情,這才逃到了堂弟這裡。
“宋宴之?”
他關上大門,走進客廳叫了一聲,一旁的之之看到他,立馬過去跟他親熱的蹭蹭。
宋澈揉了下狗頭,嘀咕,“燈明明是開着的,怎麼沒人?”
見卧室的燈亮着的,走過去,推開虛掩着的門,突然看到被四仰八叉綁在床上的堂弟,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!
堂弟平時多高冷,多狂傲一個人啊,誰敢這麼整他?
不要命了?
而且還是被扒光了衣服
“”宋澈看着堂弟那樣兒,不厚道的笑了。
“到底是誰,把他這樣綁在床上的?”宋澈又立馬警惕的在各個房間、角落仔細排查了一遍。
沒發現屋裡有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