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打開衣櫃,看到裡面有兩套自己的衣服,是前段時間在這裡過夜時留下的。
沒想到他洗了。
她拿出衣服就迅速穿了上,絲襪昨天下午就被他戳破了,也不能再穿了,今天隻能光着兩條又白又細的長腿。
很是吸睛。
宋宴之目光在她的雙腿上停留了幾秒,皺眉,沉聲問:“不能穿褲子?”
“要你管?”南夏白了他一眼,去了洗漱間。
宋宴之也下床,去穿上了衣服,剛才還渾身散發着強烈的雄性荷爾蒙,一副邪魅勾人模樣,穿上筆挺的黑西裝後,立馬變得高冷又禁欲。
兩人站在洗手台刷牙時,南夏看着鏡子裡的男人,淡漠說:“昨晚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。”
但這筆賬,她會先給他記着。
“當我宋宴之是白睡的?”他冷冷看了眼她問。
“别得了便宜還賣乖啊。”她氣惱,昨晚明明是他強睡了自己,居然還說他不是白睡的?
“怎麼,還想去找沈宴?就這麼想嫁豪門?”宋宴之看着鏡子裡的她,輕笑了下問。
什麼想嫁豪門?她是必須要報仇,父親不能白死,她們母女三人這些年的苦,不能白受!
南夏轉頭看了眼他,沒解釋,心裡的苦澀他怎麼會懂?
她迅速洗漱完,走了出去。
宋宴之轉頭沉看了眼她如果她知道,自己比沈宴的背景還好,會不會後悔?
會不會來求自己複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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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後,周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