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不會再吃回頭草。”她撇嘴說。
沈宴聽到她這麼說,心口又突然燃起了火苗,既然她沒打算跟那個男人複合,自己為什麼不再争取一下?
南夏不受控的打了個哈欠,這會兒眸子模糊得很,也看不清他是什麼反應?
“你要不要今晚就睡在我這邊的客房?你醉成這樣回去,伯母肯定會擔心。”他有意留她。
“不用了,我老媽不會說什麼的。”她又适當的跟他保持着距離,說着就站起了身。
沈宴有點小失望,不過也急不來,扶她去了她家門口,按了門鈴——
隔了會兒,南媽媽就來打開了門,一股刺鼻的酒味兒襲來,心疼的看着這丫頭,尖細着嗓音‘斥責’她:
“你沒事喝這麼多幹什麼?很傷身體知不知道?也不知道學聰明點,把酒偷偷倒掉嘛。”
她扶過女兒,有些責怪的看向沈宴問:“是你們倆一起喝的?”
“不是,南夏應該是應酬喝的,她剛才敲錯了門,我已經給她吃了解酒藥,伯母不用太擔心。”他說。
“哦,那謝謝你啦!”南媽媽的語氣立馬變好了。
“不客氣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沈宴回了自己家,兩家的門不過距離五六米而已,很近。
翌日清晨。
沈宴在自己家煲了山藥粥,放進保溫桶裡,拿去給了南媽媽,問她:
“伯母,南夏醒了沒?”
“還睡得跟個豬似的呢,那謝謝你的粥了啊。”南媽媽也不好拒絕,就收下了。
好多天都沒見着這個男人了,還以為他放棄自己女兒了,沒想到又突然來關心了。
沈宴聽到伯母的形容,不由笑了,她們母女挺像的,說話都很有趣。
“那等她醒了,伯母記得讓她把粥喝了,我還有點事,晚點再跟她聯系。”他說完就走了。
沒過多久,宋宴之竟然也來了這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