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宋警官,我很認真在報警,你知不知道,怠職的後果?】南夏撇嘴問。
【你不會又跑去嫖,被宋宴之抓住了吧?】宋澈猜測問。
南夏看到他的話,嘴角狠狠扯了扯,自己在他心裡這個形象定型了嗎?他忘不了這事了是不是?
【沒有!你快點過來!】
宋澈沒再回信息,隻能出警——其實,他是不相信他們倆能有什麼血案的,肯定是她又幹什麼事了,把自己那個堂弟氣着了。
可自己又不是他倆的愛情調解師,不能圍着他倆轉吧?!
宋宴之轉頭看了眼她,沉聲問,“你在跟沈宴發信息?跟他說了什麼?”
“沒跟他說什麼。”南夏冷哼,沒跟他說,叫了他堂哥過來。
她眸子轉了轉,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,這次,非要給這個男人個教訓不可。
十多分鐘後,車子停在他家樓下。
宋宴之下車,以為她會跑,或是罵罵咧咧很不情願,還正準備去抓她的手,誰知——
那女人下車就雙手環着胸,踩着六親不認的步伐,嚣張狂妄的往大廳走去。
他疑惑的跟了上。
回到家進屋後,南夏先安撫了下激動興奮的狗子,随後直接走去他的主卧,脫了身上的外套,丢在地上——
上身就剩一件黑色罩罩。
“繩子呢?來,拿出來,快點把我綁起來。”南夏一邊催促着他,一邊翻箱倒櫃的着急找着繩子。
宋宴之沉眸看着她,憋了一肚子的怒火,被她整不會了,從來沒見她這麼識趣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