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宋宴之理所當然的應了聲,還沒拿出來的手,故意又捏了一下。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分手?”她看着他認真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宋宴之淡定的不要臉吐出三字,又倏然捏了她胸口一下,認真問:
“什麼叫分手?”
南夏看着這個不要臉的男人,氣黑了臉——
在前面開車的保镖,都差點沒忍住笑意,宋少平時挺高冷的,這種時刻很少見呢。
“你自己都不知道,還問我。”宋宴之的手在裡面又作壞了下,才拿了出來,扯了張紙巾,給她擦了擦嘴唇周圍。
南夏被他一會兒壞,又一會兒溫柔的樣子搞得很迷茫,推開他的手,他是不是有病?
“别亂動!”他清冷說了句,一手捏着她後頸,繼續給她擦了糊掉的口紅。
再打開她的挎包,知道在什麼位置的直接拿出了她的口紅,很細心的給她重新補了上——
南夏怔愣的看着他,這還是他第一次給自己塗抹口紅——他以前從來不會這麼體貼。
胸口竟然有些酸酸的。
現在再做這些有什麼意義?
她才不會原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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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大廈樓下。
南夏警惕的看了一圈周圍後,對他說,“你晚十分鐘上去,不然周遠明會懷疑。”
“麻煩。”他淡吐出兩字,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煙,抽出一根點燃,坐在車裡吞雲吐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