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宴之坐起靠在床背上,見她現在不想公開,沒強迫,她事業心那麼強,肯定是不甘願隻做富太太。
她穿好了衣服,又轉頭看了眼他,見他沒去開門,默默松了口氣。
随後去打開行李箱,拿出支票本,迅速寫了張五十萬的支票,撕下,拿去放在他面前,
“這個是宋律師昨晚的辛苦費。”
他不給自己錢,那自己給他錢好了,給了錢,就兩清了嘛。
宋宴之拿起看了眼支票,眸子折射出銳利的寒光,拿過床頭櫃上她的香煙,抽出一根咬在嘴裡,點燃,優雅吐出一口煙霧。
清冷的俊臉倏然笑了——
南夏看着他,猜不透他在笑什麼。
不會立馬把支票燒了,跟自己發怒,不稀罕她這點小錢吧?
她正這麼想着,隻見他靠在床背上,倏然說,“給不給錢無所謂,随叫随到就行”
“!”南夏很是驚訝的眨了下眸子,他居然同意了?這麼好說話的嗎?!
太不像他的風格了。
也不生氣?
“你還是收着吧,我們還是兩清的好。”她再說得清楚明白一點,收了自己的錢,他可就不能再讓自己負責了。
也不能再來捉奸了。
畢竟他們之間是金錢交易,結算清楚了的嘛。
“既然你非要給,以我的身價,至少一次一百萬。”宋宴之掃了眼她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