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？”
“江姨的女兒付雲珠。”
陳婷慧眯起眼睛看蕭景川，“表哥，你這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你們把航航接過來，又是一味的交給了電視，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。”說完之後喊了一聲“航航。”
航航立即擡頭看向蕭景川，蕭景川笑了，蹲下來問他，“你喜歡不喜歡雲珠姐姐，如果喜歡就點頭。”
航航乖巧地點了點頭。
說着蕭景川又從口袋裡掏出兩樣東西，一顆糖果，一顆花生，“你要哪種？”
航航伸出一根手指，選擇了糖果。
陳婷慧驚訝地看了一眼航航，又看了一眼蕭景川，“航航能聽懂話了？”
“能懂一些了，都是付雲珠教的。”蕭景川說完又補充道：“所以你誤會她了，該向她道歉。”蕭景川說這句話時表情認真。
陳婷慧愣住了，“表哥，她就你們家一個保姆的女兒，誤會了就誤會了，大不了再把她請回來。”
蕭景川站定，神色微冷，“慧慧，你也是出身在軍人之家，思想覺悟為什麼這麼低？”
“不不是，表哥，你犯得着為了一個鄉下丫頭跟我這麼認真嗎？好好說着婉婉姐的事，怎麼給我的扯上思想覺悟了？”
“如果你認為保姆的女兒低人一等，那便是制造階級對立，現在是新中國講究人人平等。”
陳婷慧癟着嘴，一副委屈得說不出話來的表情，可蕭景川并不動容，“好了，既然你不想道歉，那往後我家你少去。”
陳婷慧見他來真的，一下子哭了，“我們可是表兄妹，你要為了一個外人讓我難堪嗎？”
“論親疏，她往後恐怕就是我妹妹了，再者在這件事上你的确錯了。”
陳婷慧吓得連讓她歉欠的委屈都沒了，“你說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