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知道他這一年在鄉下是怎麼熬過來的。
這樣看來他現在根本不缺錢，以他的野心和手段，現在來做家教，想來是為了結交人脈，從前他就是人脈，沒想到居然能屈能伸，恐怕這來這京都的商業秩序一定會被他攪得天翻地覆。
顧聿感受到付雲珠的目光，停下提問。
裴秀雪這才回過神來，看向付雲珠，“剛剛這個有點難，我沒聽懂，你聽懂了沒有？”
付雲珠笑笑，“我基礎差，也沒有。”
裴秀雪尴尬地笑笑：“要不顧老師再講一遍吧。”
顧聿擡腕看了一眼手表，提醒道：“我的課程是按時間收費的，一個小時五十，每天隻有一個半小時。”
裴秀雪一點也不在意，“顧老師再講一遍，我這一遍真的認真聽，你看雲珠也沒有聽懂。”
付雲珠心想她敢聽懂嗎？
顧聿又看了一眼付雲珠，“二十六個字母你認全了嗎？”
付雲珠沒吭聲，反正她不能在顧聿面前露出任何馬腳。
裴秀雪笑道：“雲珠可是剛來，先聽聽，等會我給她補，你先給我講。”
顧聿再講時，停下來提問的次數就多了，裴秀雪因為不能沉浸式觀賞顧聿後，注意力慢慢地放在學習上了。
一堂課下來，裴秀雪也聽得七七八八了。
時間差不多，顧聿起身道别。
裴秀雪撐着下巴看着顧聿的背影消失喃喃說道：“怎麼有人可以這麼好看，聲音這麼好聽，而且這麼有才華呢？”
付雲珠扯了扯唇，“你的景川哥也挺好看的。”
裴秀雪笑了，“但他年紀大不适合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