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雲珠想不出他有什麼事找自己，猶豫了一下，還是上前接了，“喂？”
“那幾套衣服還合身嗎？”
顧聿在國外時，做了幾個晚上的噩夢，同樣的一張臉，兩種身份在他面前不斷切換。
夢到她被逼到牆角恐慌又無助，醒來時心慌極了。
在那一刹那，他又開始分不清楚妻子和付雲珠。
他縮短了談判時間，趕緊趕回國，就想知道她是否平安無恙。
“合身，謝謝。”
“不打算請我吃頓飯感謝一下？”做完那個夢，他又想起了妻子，特别想。
任何東西他都不喜歡替代品，哪怕有一點不像也不行。
但這一次他妥協了。
“我現在學業緊，沒空。”
顧聿頓了一下，“不是！付雲珠，你有沒有一點良心，我在鄉下可是救過你的命。”
付雲珠無語，“咱們倆既然沒關系了，就别在見面了。”
“我在京都又沒有别的親人朋友了，見個面怎麼了。”
“會擾亂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。”付雲珠想也沒想，脫口而出。
電話裡一陣沉默。
付雲珠挂了電話。
顧聿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，有些錯愕。
半晌挂了電話，走到大廳。
何勇讓阿姨把飯菜端上桌，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，非常驚訝，“怎麼了顧聿哥？”
“付雲珠居然敢挂我的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