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難想象，顧聿這種從小在國外接受精英教育的人能對華國曆史有多了解。
顧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般，終于将手上的茶杯放下，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：“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史也是曆史，我學知識從來都不隻是局限于課本。”
付雲珠這才想起，她似乎在他的書房見過各種經濟曆史書籍。
緊接着清冷又熟悉的聲音響起，一字一句落在付雲珠的耳朵裡，簡潔又條理清晰。
最後講完聲音停頓了一下問道：“聽懂了嗎？”
付雲珠一擡眸，又迎上了他那雙染着笑意的桃花眼，怔了一下，說道：“你能不能沒事别對着我笑。”
真的很愰眼。
“脾氣變壞了，要求變多了。”顧聿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“是人都會變。”付雲珠怼他。
顧聿微微挑眉，又執起那涼茶，遞到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，“那剛剛是誰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？”
付雲珠：！！！
她一時說不出話來，繼續翻書，後面的題她基本都會，房間裡一下子變得安靜。
為了不辜負江柚青的一片心意，書上面的知識，她都複習得特别認真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她感覺脖子有些酸脹，合起書本起身，才發現顧聿的那杯涼茶已經喝完了。
隻見他安靜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，雙腿疊加，修長的指節一頁一頁地翻過手上的書，眼睫微垂，眉尾如劍鋒般利落收束，偏又在轉折處藏着一分未褪盡的少年氣。
感受到付雲珠的目光，顧聿的唇角微微勾起，“我年輕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