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春生上過小學二年級,認得一些字,當她看到一張三千五百元的欠條時吓壞了,“這”
“這是我所有的财産,放錢的位置我寫在背面。”
“這”陳春生看着背面的地址,沒有家庭地址,隻是寫了一個房間的具體位置。
付雲珠閉了閉眼,“不會超過一個星期就會有人找到這裡,你把這張欠條給找來的人。”
“你有家人?”陳春問。
否則不會有人找到這兒來。
付雲珠沒有說話。
陳春生又連忙開口,“那等你的家人找來就行,不必寫欠條。”
不等家人來就給他寫欠條,這是不願意見家人,還有這張欠條,是在給他交代遺言嗎?否則活着人怎麼可能會把全部财産給人呢。
感謝的話那塊手表綽綽有餘了。
這是個善良的姑娘,他隻做了自己應該做的,她便傾其所能的想要回報。
“要不我讓桃生和水生送你回去?”
“不用了,我說過了,我沒有家,所以那也不是我的家。”
說完又躺下了,看也沒有看床頭櫃上的兩顆雞蛋。
“姑娘,你是不是有什麼想不開的事?”陳春生又問。
聽說在路上颠簸了一夜,加上今天已經有兩天沒有進食了,
付雲珠不再理他。
他還要說什麼,陳母突然進來了,“春生,雞窩裡的五個蛋怎麼隻剩下兩個了,是不是被你摸走了?
那可是等會去你大伯家還債當謝禮的。”
桃生去了鎮上,水生下地去接媳婦了,也隻有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