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她怎麼都沒能等到雲初的道歉,甚至在她死後,雲初也隻是輕描淡寫地揭過,高高興興的為謝若楹添嫁妝。
她以為,雲初一輩子也不會對自己低頭。
沒想到,隻要謝若楹在她手上,雲初會這麼害怕,就連認錯也都變得沒有那麼要緊了。
真煩,比雲初梗着脖子死豬不怕開水燙更煩。
謝若棠還是沒忍住在謝若楹的腿上踢了一腳。
謝若楹瞬間疼得驚呼出聲,眼淚順着紅腫的臉上往下滑去。
雲初的心霎時間被高高提起,
“若楹!”
知道自己救不下來女兒,雲初紅着眼怒視謝若棠,
“你究竟要做什麼?!”
“她污蔑我,我給一腳而已,很劃算了。”
謝若棠冷哼一聲坐下,道:
“且,該是我問問夫人,這麼晚叫我過來做什麼。”
一進門就鬧這麼多有的沒的,還未進入正題。
謝若棠懶得去猜,單刀直入地問讓雲初怔了怔,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來,看向謝若棠的眼中帶着不加掩飾的厭惡和惡心,
“若楹的好友慕小姐今日在長街上突然發狂,如今清白盡失。
大夫查出來她喝了不幹淨的果酒,但慕小姐和若楹都說,隻有你跟她喝了果酒。
是不是你給慕小姐下了毒?!”
“憑此就說是我做的?”
“你不要在這兒嬉皮笑臉!”
雲初厲聲道:
“若楹馬上也要嫁人了,你得罪了平昌侯府也就罷了,如今還要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兒,毀了的何止你的名聲?
你現在承認,我還能夠保你一次,私底下去求慕小姐諒解。
若是你死不承認,這件事兒一旦曝光,你就隻能夠一根白绫了卻此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