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真想解決二人的關系,那也該是夫人想想如何做。”
謝清榆擡頭看向謝若棠的屋子,隻見那道瘦削的身影走到了燭光旁,俯身瞬間,整個屋子徹底陷入黑暗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院子,回過神後便就叫身邊的人去查查雲初最近的動向。
謝若棠一覺至天明,睡醒後便就聽雀兒叽叽喳喳的将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,
“聽說,是趁着天還沒亮,慕小姐就被一輛馬車送了出去,身邊也就兩個丫鬟跟着。
慕夫人知道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。
原本外人不該知曉這些,但昨日這事兒太招眼,本就都關注着,慕夫人這一鬧,許多大夫就被叫去,事情也自然捂不住。
慕大人今日告了假,被慕夫人給氣得當場要寫休書。
眼下可就不是夫妻二人的事兒了,連帶着慕夫人的娘家都去了人在争吵,熱鬧得很。”
雀兒一副解氣的樣子,
“她女兒誣陷小姐,她昨日也幫腔,如今也是吃了個教訓!”
謝若棠撚着手上的白棋落子,淡淡開口,
“知道是禍從口出,你往後也别太口無遮攔。”
雀兒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眨了眨眼,
“奴婢知曉謹言慎行的。”
齊嬷嬷贊許點頭,
“這兒是京城,即便是咱們的院子,有些話也是得小心些說。
小姐往後是要嫁去王府的,王爺府上如何尚未可知,更是不可随心所欲的。”
雀兒吐了吐舌頭,乖乖道:
“雀兒知道啦,雀兒不多舌啦!”
正說着話,棠梨叩門,進來行了一禮,道:
“小姐,禦史家秦小姐求見。”
秦饒雪?
謝若棠放下手上的棋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