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若棠都不敢細想,自己不在京城的這三年,雲初到底黑了自己多少銀兩去了。
見齊嬷嬷還有話說,謝若棠示意她開口,齊嬷嬷道:
“這兩日我去二小姐的院子教導禮儀,她好似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,還托我給您帶話,說是知曉自己這一回錯在哪兒,她不會辜負您的期望,肯定會好好地跟着我學禮儀,不給您丢人。”
聽見這話,謝若棠蹙眉放下手上的東西,
“這話當真是她自己說的?”
“的确是。”
齊嬷嬷道:
“夫人現在在被禁足着,即便是讓人過來瞧着,也隻能夠看見我是盡心盡力教禮儀的,她挑不出錯來。
就憑借夫人的性格,也不見得會說出這種話來寬慰二小姐。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,謝若棠想了想,讓齊嬷嬷将在外面的銀丹叫了進來。
自從四個丫鬟被買回來,謝若棠用的機會少之又少,如今得了謝若棠的召見,銀丹自然是忙不疊的就進來了。
見禮後,銀丹便就聽見謝若棠問道:
“我若是沒有記錯,你應當是跟二小姐院子裡的扶月一個地方的。”
銀丹聰慧,一下子就明白了謝若棠的意思,垂眸道:
“回大小姐的話,扶月雖然跟奴婢是一個地方的,但扶月是二小姐身邊的人,性格張揚跋扈,看見奴婢是您身闆的人,怕是也不會與奴婢有什麼往來。
但是奴婢前些日子認識了一個小丫鬟,因為生的容貌平平,被幾個一起進府的丫鬟欺負。
奴婢借着您的名聲幫了一把,聽聞前兩日二小姐将院子裡的丫鬟又換了一批,她恰好也在其中。”
謝若棠越發喜歡跟聰明人說話。
瞧瞧,她不過一句話而已,銀丹就将這些都給交代了出來。
謝若棠眼中贊賞,并不吝于誇獎,
“二小姐年紀還小,性格天真爛漫,我身為長姐總要多為她考慮的。
可明面上去管,少不得要起争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