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夫人應當是不知道這些話傳出去後什麼後果吧?”
謝若棠一字一頓道:
“若是我的克星名聲謠傳出去,不僅僅是我,父親,你,我,謝若楹,宛兒,扶月,崔管家甚至是院子裡的花草,都不會好過。
夫人再想做事情前,不如動動腦子,别偷雞不成蝕把米,将自己給搭了進去。”
雲初冷汗涔涔,瘋狂地咽着口水否認,
“你說這些有證據嗎?”
“柳絮今日冒犯我,将她逐出府去時,她親口說了這些,甚至将那人找了出來。”
謝若棠反問,
“夫人是覺得,我沒有證據的情況下,就敢來跟你對峙?”
她拍了拍手,門被打開,一個渾身被捆綁起來,眼睛蒙着布,嘴巴塞了東西的人被雀兒丢了進來。
雀兒将他嘴裡的破布丢下,那人連忙求饒哭道:
“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兒,我就是拿錢辦事!
是太傅府上的柳絮姑娘讓我去散播些謠傳而已,我真的是無辜的,我、我當時特意留了心眼兒,跟着柳絮姑娘到了太傅府的!”
雲初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眼前黑了又黑,幾欲暈死過去。
謝清榆顫抖着問道:
“雲初,你告訴我,這是真是假?”
雲初并不說話。
謝若棠看向謝清榆,道:
“夫人身子不适,京城不适合養身。
京郊清修的寺廟很适合夫人,父親即便是不為自己和府上的人考慮,也該為夫人着想,将人送去。”
雲初迅速擡頭不可置信,
“你、你想把我送走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