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見到父親,有什麼話,我隻想跟父親說!”
“如今父親正因為你在殿前失儀,跪在禦書房外,還不知道眼下是如何的光景。”
謝若棠上前掐住她的下巴,逼迫謝若楹看着自己,
“你要是想死大可自己尋條河,找一根白绫,又或者自己去買包毒藥,在哪個角落偷偷死了算了!
我沒想到你恨我到如此,竟然要買禁藥,葬送整個太傅府!”
一邊站着的阿眠也走了出來,面色冷厲,
“二小姐,這件事大人已經全權交于大小姐,有什麼話,你該交代的就立刻交代了的好,也免得太傅府因你出事!”
見阿眠也出來了,還這樣說,謝若楹隻覺得天旋地轉,眼前一黑,身子軟軟倒下就要暈死過去,謝若棠直接狠狠一巴掌打了過去,
“你以為,你隻要是暈倒了,這一切就能夠結束了嗎?!”
謝若楹被硬生生痛醒,周圍的目光讓她還是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噩夢一般,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看着謝若棠。
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,讓雀兒他們将底下的人都給安置了,屋子很快就隻剩下了謝若楹主仆,謝若棠和阿眠,還有雀兒。
“我現在還願意給你點臉面,讓你不至于将臉丢到外面去,你最好就老老實實将該說的都說了。”
謝若棠面色冰冷,眼中似有失望。
謝若楹咬着牙看向扶月,扶月失魂落魄地站着,許久才緩緩回過神來,撲通一聲跪在了謝若楹的面前,
“二小姐,奴婢可以為您做任何的事情,可是、可是奴婢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您去死啊!”
“你在說什麼!”
謝若楹心中怕極了,卻咬緊了牙關,
“今日的事情分明就是有人在陷害我!”
“既然說有人陷害你,那就都說清楚!”
謝若楹還想要狡辯,扶月卻眼睛絕望閉起,轉過身對着謝若棠開始磕頭,
“是奴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