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甯安王能夠為我做那麼多事情,我也已經很滿足了,總不能指望對方一輩子就隻對我好吧?”
“為什麼不能?”
秦饒雪瞪大了眼睛,
“謝若棠,你什麼時候跟那些女子一樣了,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!
當初甯安王對你的好,京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,如今這樣跟打你臉有什麼區别?”
謝若棠放下書,幽幽看向秦饒雪,
“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?
男人就是男人,更何況還是一個有權勢的男人。
好歹,嫁給他,總比嫁給顧知舟好吧?”
秦饒雪噎了一下,想說什麼,卻什麼也說出來。
因為她也覺得,謝若棠這句話确實是有點兒對。
可是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,
“你當初要是沒有要賜婚和他就好了,多少人因為甯安王對你的另眼相待而對你有意見
若棠,這一次我的生辰宴,你就别來了吧。”
謝若棠卻笑了笑,神色平靜,
“那我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出現在别人的眼中吧?
還是說,你不想我去?”
“我何曾有過這個意思?”
秦饒雪氣急,可到最後也是歎了口氣,
“反正,這些我是真的覺得沒有什麼要去争的,避開這個風頭,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我無錯,為何要避?”
見謝若棠如此堅持,秦饒雪也沒了其他話。
等到秦饒雪走了,雀兒憤憤開口,
“當初對小姐說的那樣好聽,可實際上這才多長時間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