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失遠迎,還請夫人見諒。”
“我可不敢當。”
鎮國公夫人冷笑,
“恐怕連謝大小姐的母親都不曾受過禮吧?”
她本意是嘲諷謝若棠,讓謝若棠多蹲着地。
畢竟這個禮就是蹲一下的事兒,時間久了,自然是受不住。
許多人為了磨性子,沒少用這個理由磋磨人。
說個不好聽的,謝若棠當初讓齊嬷嬷去折騰謝若楹,要比鎮國公夫人做的這些過分多了。
謝若棠笑了笑,将發絲往着耳後别了别,笑道:
“夫人說的這是什麼話?”
一邊說着,她一邊就已經站了起來。
鎮國公夫人冷意更甚,
“我說的自然是實話。
謝家女兒的規矩就是如此麼,我讓你起來了?”
謝若棠嗤笑,
“夫人,我是不想跟你難看的,畢竟您也算得上是長輩。
可您這也未免叫人有些好笑了吧?
跑到我的家裡要看我的規矩,甚至咄咄逼人
我跟你有什麼關系?”
“一個女子,嘴巴這樣惡劣,也不怕往後嫁不出去?”
鎮國公夫人沉下臉,
“我早就聽說過你是怎樣的人,沒想到,如今一見,更是讓人厭惡!”
“那夫人也挺厲害的。”
謝若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