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非要現在回來,又是打算害誰的呢?”
謝若楹的臉色都氣白了,說什麼都不走。
正在僵持中,一道輕笑傳來,
“你瞧,這可不是我攔着不許她走,是她自己不願意走。”
謝若棠巧笑倩兮,對着身邊鎮國公夫人意味深長,
“瞧着這死樣兒,還真是似曾相識啊。”
鎮國公夫人聽得出謝若棠話裡的陰陽,深吸一口氣不與她多言,直接快步走到了謝若楹身邊,
“這太傅府如今這樣對你,有什麼好留戀的?
我今日就該直接将你接回鎮國公府上才對,也省得你在這兒受欺負。”
說着,她便看見了謝若楹臉上的痕迹,震驚道:
“她打你了?!”
謝若楹下意識地捂住臉。
她倒是想要現在告狀,可是告狀又有什麼用?
那不就是給了自己要離開這兒的理由?
謝若楹扯出一個笑,
“幹娘,沒有的,我這是剛剛不小心自己指甲刮到了而已。
鎮國公府雖然好,跟幹娘在一起很高興,可是我也總不能夠在那裡常住。
姐姐雖然說話難聽了些,但是實打實不是什麼壞人,我跟她相處很好,您别擔心。”
“那你之前在山上說”
鎮國公夫人滿腹疑惑。
之前在山上的時候,謝若楹跪在她腳邊可是哭得幾乎要暈厥過去,口口聲聲說的是謝若棠對她如何的不尊重,如何對她動手,甚至想要搶走她未婚夫的。
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,所以鎮國公夫人這才心疼這個孩子。
可現在謝若楹說的話又是一回事兒,她
到底說的什麼東西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