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楹她”
“若是您想說的是,讓我顧念血脈親情對她包容一些,那真的是做不到。”
謝若棠面色毫無變化,
“謝若楹如果真的将咱當家人,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今日顧家的人敢這麼大膽,您以為,不是謝若楹給的底氣嗎?”
“顧家不是好人,她是要後悔的呀。”
謝清榆的眼角流淌出淚,謝若棠冷笑,
“您不是沒勸,但是有句話叫做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
您是太傅,讀的書比我多,應該是知道這句話的意思。
謝若楹如今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,我們若是一味攔着,隻會反目成仇,最後還會影響自己。
況且,離魂草的事情也并未過去。
您在這兒為了謝若楹操碎了心,她真的承您的情嗎?”
一句反問讓謝清榆啞口無言。
謝若棠手指在他的頭上輕輕地按摩,
“您是當着她的面前成了這樣,也是當着她的面請的大夫,可到現在,她也沒有讓人來打聽一句您怎麼樣了。
這種人,您要是還想要認回來做女兒,那我絕不會插手。
隻是往後,但凡出了什麼事,我都不會再有半分的解決。
如今謝若楹沒了,咱們府上就是可以風平浪靜。”
謝清榆想到當時自己被氣得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的感覺,心裡也不由得有些發寒,眼角沁出淚,
“我是為她好啊,她澤呢麼能那麼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