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若楹又不是兩三歲,還什麼都不懂得。
距離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将近一個月,她是真的狠,連個消息都沒有傳回來過。
不過聽雪客她們時不時打聽的消息,現在謝若楹已經過上了鎮國公府小姐的日子。
真就是日子過久了,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了。
謝若棠也不打算插手。
有一句話她很是喜歡:
欲讓亡必讓其狂。
剛好現在自己也享受一下沒有謝若楹和雲初的日子是怎樣的好過。
聽謝若棠這樣說,秦饒雪歎了口氣,
“如今她好像已經讓鎮國公夫人幫忙談嫁的時間。
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,到現在還不懂。”
謝若棠輕笑一聲沒有說話,隻是漫不經心地用指尖繞着自己的發尾。
秦饒雪蹙眉,
“這事兒在再怎麼着,她難道不是要讓自己的親生母親出現才對嗎?
畢竟,你母親對她可是真的好。
不會現在你母親她都放棄了吧?”
“誰知道呢?”
謝若棠戲谑道:
“她自己說的要赢了我。”
聽見這話,秦饒雪都哽了一下,随即無語到:
“真是不明白她是怎麼想的。”
說起謝若楹,兩個人也沒多少的好感,索性換了話題。
謝若棠想起剛剛秦饒雪說的五公主禁足一事,有些意外,道:
“我記得沒錯的話,五公主禁足應該早就解了吧?”
而且還特别有時間的順便為難了自己一波。
秦饒雪愣住,随即道:
“你不知道?”
“啊?”
“之前不知道五公主是怎麼想的,給六公主下了藥,引誘了六公主身上的舊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