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兒忍不住暗自翻了個白眼。
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彼此心中都是有數兒的,就看今日這謝清榆的反應,這些事情都是真的。
也隻有謝若楹還在裝作不知了。
府内,謝若棠讓謝清榆坐下,客客氣氣道:
“您最近是不是哪兒不舒服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是不是有什麼時候不小心撞到磕到頭了?”
謝清榆沉默半晌,道:
“你在學醫?”
謝若棠:“”
她也是服氣,關心父親還被質疑是不是學醫來了。
剛好請的大夫回來了,謝清榆皺眉,
“這是怎麼了?”
“平安脈。”
謝若棠很是幹脆地起了身,讓大夫給謝清榆看診。
可是不管怎麼看,謝清榆都好端端的,除了上次差點中風留下點兒後遺症,也實在是沒有别的事兒。
還有回來的人也說,謝清榆跟從前一樣,不曾有過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。
謝若棠納悶地看着謝清榆,謝清榆皺眉,後知後覺,
“你是覺得,我今日所為很是反常?”
既然被看穿了也沒什麼可遮掩的,謝若棠大大方方點了頭,
“我之前跟您說要您給出一個态度,今日我瞧見了。
隻是,父親是吓唬吓唬謝若楹,還是真打算如此?”
光是謝清榆這個态度,謝若棠也不會不管謝清榆了。
思來想去,謝清榆要是沒瘋的話,應該就是在跟謝若楹賭氣呢。
可謝清榆将所有人都給驅散出去,目光定定的看着謝若棠,直到謝若棠都有些毛骨悚然了,這才沙啞着嗓子紅了眼,道:
“我做了個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