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看着雲初臉上的胭脂嘲諷道:
“一把年紀了,還在臉上胡亂塗一些有的沒的,也不嫌惡心?”
雲初聽得天旋地轉,卻又怕眼前這兩人對自己動手,身子往後縮了縮,紅着眼道:
“我是太傅夫人雲初,你隻管去通報”
家丁見雲初說得這樣笃定,也不禁有些面面相觑,終究有人進去通報了。
此時,謝若楹正跟鎮國公夫人在園子裡走動散步。
鎮國公夫人歎了口氣,
“要我說,你這婚期就年底吧。
顧家給的東西寒酸,雖說你看上的是他這個人,但是也不能太過分了些。
得讓他們再做做準備湊湊聘禮才行,你覺得呢?”
謝若楹乖巧道:
“您是母親是長輩,自然是您說了算。”
鎮國公夫人笑了笑
“可再怎麼樣,也得是你喜歡才是。”
聽着這話,謝若楹的臉上微微紅,鎮國公夫人又道:
“雖說你父親之前跟你吵架了,可是也是為了你好。
你瞧瞧時間還是跟你父親好好聊聊,千萬别真傻乎乎地信了你父親說的斷親。
往後你娘家能幫你在你夫家站穩腳跟的。”
謝若楹上次回來後,也隻是挑揀着消息跟鎮國公夫人說了,并未将事情都說完。
畢竟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理喻了。
她就隻說了謝清榆被挑唆要跟自己斷親的事兒,至于什麼斷親書和謝清榆要休棄雲初的事兒,她一個字都沒提。
念兒她們的嘴不太容易堵,她也隻能想方設法的找到她們的家裡人,才算是逼着她們将嘴都閉上了。
但是謝清榆會不會休棄雲初這事兒,謝若楹并不清楚會不會發生。
這些日子來她一直忐忑不安,但是沒聽見消息,漸漸地也就放了心,已經認定了謝清榆當時說的那些話,就是一些氣話罷了。
謝若楹抿了抿唇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