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更多的父母是要掌控,害怕孩子逃出自己的距離。
與其不能夠知曉小孩子時刻的動向,倒不如直接将孩子徹底地留在自己身邊,不許他們思考。
路先生夫妻二人在這件事情上做的的确實在是太好了些。
謝若棠點點頭,
“那這件事情等到稍後我會去和月娘說,隻是若是月娘答應了,你們就得準備拜師。
畢竟能夠帶着出去遊曆的,都得是師父。”
陸先生點頭應聲,又說道:
“賤内說,小姐找我還有其他的事情?”
“你們以我的名義為烏衣巷做的那些事情我已經知道了,不會覺得很虧嗎?”
畢竟是白花花的銀子扔出去,别人練的還不是自己的情。
聽見謝若棠這樣問,路先生也笑起來,
“那小姐當初幫我的時候,不也是賭嗎?
倘若我是一個沒有才能的人,又或者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,小姐也隻會賠不少。
我做這些其實也是一樣的。
烏衣巷的人都很好,他們知曉我和小姐的關系,可少不了也有一些人是懷了壞心思的。
懷璧無罪匹夫有罪,與其如此,倒不如做出讓他們也能夠懷揣希望的事兒,更何況還能夠為小姐積攢功德,何樂而不為?”
相比起幾個月前所認識的腼腆的路先生,眼下的路先生談吐不凡,處處可見成長了不少。
謝若棠噗嗤一聲笑出來,
“我人還活着呢,被你們這一個送了功德那一個送了功德的,也不知道等到年底,佛祖他們對功德的時候,會不會給我算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