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若棠輕笑一聲,眼中沒有絲毫的波瀾,
“夫人還是快些戴上帷帽回去吧,若是謝若楹看見了,指不定又要以為我做了什麼,将整個太傅府拉下水。”
随着門被關上,雲初也絕望地徹底癱倒在地上。
不該如此
她明明有這樣的一手好牌,為何如今被抛棄?
有一瞬間的沖動,她是真的想要像是謝若棠說的那樣,上吊在太傅府門口報複謝清榆,可還是膽怯了。
許久,她将帷帽帶好,蹒跚離開。
等到雲初徹底離開了,雀兒這才跑回來告訴謝若棠,
“奴婢還以為她真的會做傻事呢,幸好沒有
倒是小姐,說這話她當真了怎麼辦,到時候若是事情敗露,那不就是給二小姐拿捏你的把柄?”
謝若棠心不在焉道:
“她不會的,她比任何人都要惜命。”
說完,不管雀兒再說什麼,謝若棠也隻是沉默。
她之前大膽猜測的雲初的身份,其實到了如今似乎已經沒了繼續查的必要。
畢竟,雲初如今種種皆已表明她并非是真正的雲初。
還在江南時,外祖母經常抱着自己說雲初小時候的一些事情,包括雲初的名字,都還是雲初自己定的。
外祖母道:
“你外祖父好不容易有了個姑娘,便就想把好東西都給她,自小隻叫囡囡,名字是取了一年又一年,直到你母親三歲時候自己說要叫初。
你外祖就問她為何要叫雲初,你母親說,自己希望一生如初,與你外祖父如初,更是警示自己莫忘初心。”